”老太太枯瘦手抓住他衣袖。
秦鹤江顿住动作,没有回头,他声音淡淡地说:“妈,我这条命是您给,如果你要我为了您去死,我没有二话,但是镇川和倾心从来没有吃过你秦家一粒米,所以谁都没有资格用他们性命发誓,而我是他们父亲,我已经欠了他们二十多年,这辈子都还不清了,以后我只会认我儿女外孙是我家人,其他人,都不是。”
秦鹤江轻轻拂去老太太手指,大步走出了秦家。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个年,与以前没有任何不同。但对于虞萌萌一家来说,这个年特别有意义,因为这也是他们一家人一起过第一个年。
而对于秦家人来说,这个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在秦铭被隔离审查不到一天,秦敬原还是被带走了,与此同时,与秦家有牵连许多人都全都没能幸免。
偌大秦家一夜之间人去楼空,只剩下老太太一个人独自坐在椅子上。
转眼就到了大年夜,贺家人这天大清早就起床开始准备年夜饭了,贺老爷子小楼里热闹得不行。
贺重渊带着两个小家伙楼上楼下地贴对联,这些对联都是他们自己裁了红纸,老爷子亲笔写,这个传统在贺家已经保持了几十年,他们从来没有在外面卖过对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