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睁开了眼睛,眼前出现了一成不变的景象。他躺在阴暗潮湿的地板上,头顶是蛛丝盘旋的低矮倾斜的屋顶,还有生锈的掉漆的电风扇。
身为孟家的长孙的自己被囚禁在这种地方也是荒唐。
此时门外传来了争吵的声音。
一个男人带着微微苦恼的声音到:“你打孩子的动作不能轻点,已经有邻居来抱怨了,说孩子的叫声太凄惨太渗人,闹得他们晚上睡不着觉。”
女人蛮横又轻蔑地说到:“这怎么就成了我的错了?要不是那个贱骨头把水桶里的污水洒到我的新买的礼服上了,我能收拾他?我还怕脏了我的手呢!”
听到这个娇嗔虚伪的声线的时候,孟子坤不由浑身打了个冷颤。他想唯独这个女人的声音,他这辈子也不会忘记——他的继母珍妮弗。而那个男人毫无疑问是他父亲孟子洋。
外面的争论还在继续,珍妮弗气呼呼到:“你看,你看,人家的裙子都脏了啦。我不管我不管,这次你可要把那个臭小子给扔出去。”
他的父亲孟子洋无可奈何地哄着自己的娇妻:“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子坤再怎么说也是我的儿子,他还没有成年,现在就把他扔出去。如果被我在商场上的敌人抓住把柄,告我遗弃罪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