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骗来卖的吗？”
娜娜用力点点头：“对！这些女人是章天组织人从各地找来的无依无靠的孤儿。”
陈可欣问：“章天就是你那个男友？”
娜娜吸了吸鼻子：“对，他叫章天。他在附近的一个小区弄了个店，专门让那些女人卖。他的马仔找到女人后，先带着她们大手大脚地去消费，把她们哄到手之后。渐渐断了她们的经济，就说没钱，然后劝她们去店里卖。由章天给这些人洗脑，威逼利诱一圈之后。姑娘们人生地不熟，又难以从奢入简，一般都从了。”
陈可欣严肃道：“那这些人从了之后，怎么保证她们不逃跑，录威胁的录像带吗？还有你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娜娜说：“这是他酒后说的。至于录像带什么，他说那种手段有点太低端了，全国严打，容易被抓。他一般都是让自己的兄弟把这些小姐带出去花钱，去高档场所消费，购买金银首饰，品牌服饰，还有昂贵的化妆品。这些女人被人一忽悠，把钱花光了，又只有回来了继续做了。”
陈可欣百思不得其解：“那你知道他是这种人，你还跟着他，他不是第一次打你了吧？你不早点离开？”
娜娜低下头去：“我以为我是不一样的……对他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