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自己是何心情了:“因为身份,我和他自相知就有许多顾忌,而他也一味地顺着我对外界隐瞒。”
“所以直至莫前辈消失,除了钟异也无人知道你们之间的情,”韩穆薇能理解他们,毕竟一个是金乌山的少主,一个是邀月殿的主子,情谊对外公开只会引来诸多麻烦,况且邀月殿一直都是个变数。
钟懿嗤笑,仰首望天,今夜夜色正好,两滴清泪落下:“尘微,我已经想清楚了,”曾经莫重欢有提点过她,而女婿韩显也有表达过同样的意思,现她终于下定了决心,择定钟家以后的路。
韩穆薇取下挂在耳上的聚魂灯:“琼衍老祖宗此刻并未入定,您请示他即刻。”
“好,”钟懿喜欢这样通透聪慧的韩穆薇,愚蠢的“愚”和大智若愚的“愚”从来就不是一个定义,屈膝跪下:“钟懿有事请示琼衍老祖宗,”这事不是她可以定断的。
盘坐在生机玉雪棺上的钟琼衍笑着道:“起来吧,孩子,你的心我知道,一切就按着你所想去做吧,”下界钟家就还剩这几口人,金乌山是夺回来了,但钟家已用不着了。
钟懿垂泪:“多谢老祖宗不怪罪,”钟家到底是在她手里没了的。
“你勿要自责,”虽待在聚魂灯中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