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了一个高度,同时决定给某些可能不长眼的人提醒,毕竟他们已经用脆弱无力的身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毫无反抗之力。
“除了何镗,你也知道的他现在还在医院里,听说还没醒。”
祁越并不关心这个,只淡淡地嗯了一声。
傅阳嘉觉得自己这么辛苦在祁越这么云淡风起的语气里显得格外得不值钱,这冷漠的资本家本色,就连朋友剥削起来都毫不留情。
傅阳嘉决定不跟祁越计较,“你的手怎么样?”
“小意思。”
真是心机,对于男人来说一点伤算什么,这都是英雄的标志啊!也就祁越能面不改色的忽悠人了。
傅阳嘉想了想,觉得祁越还是有点小可怜的,他脑子转了转,“你想想,你现在手受伤了,不能碰水啊……”
祁越沉默着挂上了电话,低头看了一眼丑陋的包扎。
苏箐瓷已经找好了衣服,祁越朝浴室走过去,苏箐瓷想了想,干脆跟在他后面,打算帮他把衣服拿好。
祁越回身,看了苏箐瓷一眼,迟疑了一下,“我的手受伤了。”
“?”
祁越挣扎了一下,“你帮我洗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