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在这个圈子里,谁人不知道祁越的名声,在中学的时候一路上去就谁也没怕过,巅峰级别的存在。
一群人想跑偏偏没那个胆量,因为他们跑了,他们背后的在祁越眼里都不够看的企业不知道会遭到什么样的打击,家人绝不会饶过他们的。
傅阳嘉现在也是有点怯。
他看见祁越低眸,剪裁得体的西装似乎太限制他的动作,他慢条斯理地直接跨过何镗,冰冷着脸一边把脱下来的西装扔到了沙发上。
傅阳嘉头皮发麻,刚想走上去。就看见祁越抓住一个男人的衣领,在他腹部踹了一脚,凶残地扔垃圾一样甩到墙壁上。
其他人都没想到祁越打了何镗还没够,看这驾驶分明就是刚才参与谁也别想逃过,立刻就想跑了。
傅阳嘉下意识地就把要跑的人给拦住了,脑子回荡一个想法。
妈的,兄弟的女人都被这样侮辱了。他还忍个毛,他今晚脑子怕不是进了酒。
……
苏箐瓷告别了花稚,电话铃声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苏箐瓷接了电话,温声,“你好。”
“我是柏明远,祁越现在在警察局。”
苏箐瓷一时反应不过,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