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被她这油盐不进的模样气到胸膛都在起伏,她本来城府就不高,被养得娇气。
一时竟然气得想哭,眼睛都有点泪花了。
苏箐瓷:“……”
这个剧本有点不对啊。
苏箐瓷默,“那个,你要不要纸巾?”
“别假惺惺的。”何诗聘横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她是谁啊?”阮真真说,“她怎么回事?莫名其妙的?”
苏箐瓷想了想,把之前去祁家的时候遇到的事说了出来。
“我去,”阮真真瞪大眼,“现在看起来她像是心有不甘啊。不过,刚才那个场景,要不是我听到了内容,都以为你是抛妻弃子的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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