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真真抽了抽嘴角,盯看她无名指上精致的戒指,“真领证了?”
苏箐瓷继续点头。
阮真真啧了一声,“我现在一时真分不清这是倒霉还是幸运。不过为什么祁越会出现在哪啊,怎么想都好奇怪。现在算不算以身相许啊?”
苏箐瓷一怔,她倒是没有想过为什么祁越会出现在那里。
那样破损灰败的老城区,是她当时窘迫和困顿最适合待的地方,另一部分原因也不过为了避开那些人。
阮真真不是没说过让苏箐瓷去她那里住,只是苏箐瓷不愿意麻烦她。
深夜上门,砸门,恐吓,威胁都是苏箐瓷之前那段时间的家常便饭,她甚至可以冷静地从被窝里起来去应对。
阮真真伸手过来,手贱地在苏箐瓷脸上狠狠地捏了一个大红印,“好在脸上终于多了点肉。”
苏箐瓷揉了揉脸,“有么?”
“嗯。”阮真真咽了咽口水,“你对这次结婚怎么看?”
苏箐瓷的思绪被转移,想了想,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没想过我这么值钱。”
阮真真:“……”
“你可真实诚。”
苏箐瓷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