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暖没再说话,顾哲浩也没再跟她计较,像小狗一样鼻子贴着她的发丝,嗅了嗅,在她耳边细语:“下次想去哪里玩,要告诉我,不要不辞而别。”
“我没有不辞而别,我有给你留纸条。”
“没看到。”大狼狗的手滑到她的腰部,惩罚性地捏了一把,说:“以后不准这样了,不然我会找人二十四小时看着你。”
迟暖感觉疼痛,不敢说不,只能哼哼两声表示反抗。
“回复我!”大狼狗霸道地威迫她。
“你欺负人!”迟暖觉得太委屈了,他总是这样,霸道又专|制,误会她,强迫她。
女人眼眶湿润了起来,顾哲浩措手无策,怎么现在动不动就哭了。迟暖一哭,他心都疼了,连忙哄她:“好了,不哭不哭,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说完,他的手抚摸刚才捏过她的腰部。
可能是看到顾哲浩现在温柔多了,迟暖才稍微有点胆量控诉:“你啊,明明是你错了,态度还不好,还冷落我,现在打捏痛我!把我丢在医院,一个人过夜,晚上医院好恐怖……”
顾哲浩不再跟她辩论谁对谁错,低声下气地哄着:“好好好,是我错了,以后无论在哪里,你让我走,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