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可是刚才被绊摔倒了,弄伤了脚踝,站起来的时候很痛。
“嘶!”
迟暖皱眉,痛得没法走路。如果她没有被大狼狗抱过来,估计她已经爬回去自己的床了。现在她可不要在他面前爬回去对面,太没面子了。
“坐下……”顾哲浩扶着她慢慢地坐回沙发,要检查她腿上的伤,问:“哪里疼?”
迟暖不说话。
不得不说,她性格真倔,都受伤了,还记得讨厌他,不肯跟他有交流。
顾哲浩只好粗暴地给她检查一下,触碰她的右脚,她哇哇大叫,确认受伤的腿。
“我给你整点药酒吧。”顾哲浩转身走向客厅某个储物柜,拿出家庭医疗箱,拿出药酒给她的腿弄点药酒,使劲地涂。
“唔……”迟暖痛得咬唇,不出声。
她离开的那天,他也是这样揉着她的腿。
但是在想,像他高高在上的大人物,纡尊降贵地蹲着给她揉脚,他一定是很爱很爱她。
结果,两人无意中摊牌,迟暖问他为什么给她擦药酒,男人回是举手之劳。
所以,他现在给她擦药酒,也证明不了什么。
或许他又是爱心泛滥的“举手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