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被记者问得哑口无言的欢生时,她整个人的眼镜都亮了,眼角都带着满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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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之冬知晓欢生不会应付这种场合,便着急的给她解围,将欢生拉在自己身后,对那个记者说:“欢生这几日嗓子不舒服,不易说话,我说的,也是欢生正要解释的,所以说,并没有必要太较真。”
男人像是要和欢生死磕到底一般,反驳傅之冬道:“傅先生,你这话就不对了,你们既然是夫妻,该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就这么点场合,宁小姐若是真不舒服我们也不会逼她,但你看看,这一大早我们就跑到这里,同行们也是够辛苦的,就让宁小姐说几句话这样也不行?作为一个艺人,只要知错能改,我们还是能够选择原谅的嘛!莫非你们连这点诚意都没有,又怎么能让我们相信你们!原谅你们呢!”
咄咄逼人,言辞犀利,但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反而引起了所有记者媒体的心声,起哄声越来越大,都要求欢生当着他们面说一说,傅之冬有些着急,想带着欢生离开,结束这场闹剧,却不想原本一声不吭的欢生突然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傅之冬愣了愣。
欢生松开傅之冬的手,傅之冬却不依,担忧的看着她,欢生拍了拍他的手,示意让他放心,然后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