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工过后,傅之冬便出差去参加电影节,所以根本就不知道欢生这个情况。
按理说,拍摄这么久也该适应了,怎么现在才有这种状况,沈锦玉很是担心,便在欢生不在家的时候给傅之冬打了个电话。
嘟嘟几声后,那边终于接听了。
沈锦玉松了口大气,听到儿子熟悉的嗓音更是差点哭了出来。
没办法,女人就是这么感性的动物,尤其是她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女人。
本来想说等自己观察观察,可能过个一两天,欢生就会慢慢放松下来,可是连续了好几天,欢生依旧不见好转,她这才打电话给儿子,关键时刻,男人这种东西才是最能给别人安全感的。
给傅之冬说明了一些情况过后,沈锦玉又担心的问了一句:“你们俩现在不是挺好的吗?多多关心她,女人是拿来哄的,妻子是拿来宠的。”
傅之冬神色微凝,颔首:“嗯,我知道了,妈。”
当晚,傅之冬就让阿克订了机票搭上了回岸城的飞机。
黑夜如墨,卧室里的气氛似带着冷空气,欢生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她把被子盖的特别严实,不知道在怕什么,把被子直接拖到自己脸上,黑暗的夜色里,只露出一双眼睛,一会儿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