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伤心极了,有好一阵子之后,才擦了擦眼泪,看着翠翠说:“往日里,我是最不耐烦那些哭哭啼啼的事情,一向来看不惯那些女子啼哭撒泼的,可如今我自己竟也变成了这样……”
翠翠大概猜到了一半,平日里他们夫妻的感情还算是挺好的,有儿有女,日子过得也和顺,公婆那边对能干的许杨氏自然也是喜欢的,并不苛待。
所以能让她这么伤心的,应该也只有许成了,联想起许成喜欢出去喝花酒的性子,估计十之八九是与这件事有关。
果然许杨氏又伤心的流起了泪,哽咽着说:“自我嫁给他以来,家里家外公婆小姑,没人说我半句不好,人人都觉得我这日子顺心,再没有什么糟心事儿了,可只有我自个儿知道,我这日子过的到底是好不好。”
“我实在是心里难受,又不敢回家跟父母去说,心里实在是憋得慌,就只能来找你了,弟妹。”
翠翠心道果然……轻轻的叹了口气,给她拿了湿帕子过来让她擦擦脸:“嫂子,你先擦擦脸吧,可别再哭了,你若是再哭这双眼睛可就不能见人了。”
许杨氏擦了擦脸之后,情绪缓和了一些,垂着眸子开始说:“大约有好几个月了,他都常去一家花楼里喝花酒,找一个叫云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