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区别。
他也勉为其难能接受她瞎扯的“吻手礼”,毕竟他毛毛上又没有什么感知能力。
他为了治疗才配合摸毛,可是“一起睡”的程度是大大不一样的。
他们只是塑料假夫妻,又不是真夫妻。
连青蕤瞬时懂了,大白虎刚才看她的眼神为什么满是嫌弃,像是良家妇女遇上流氓一般对她的“扑倒”迅速闪避,还气得直接开口骂她“不自爱、不矜持”……
她现在在大白虎眼中,就是个随便主动和男人睡觉的女人。
连青蕤:……我不是,我没有。
她觉得很冤枉!
可是代入大白虎身为“男人”的角度,再来看她做的这一系列事情……
连青蕤顿时又觉得,大白虎没有一爪子把她这个女流氓拍飞,已经是很爪下留情了。
连青蕤恍恍惚惚,现在就是惭愧,还有懊悔。
她之前撸毛吸虎太过投入,让大白白感觉到了不适,甚至对她的所有亲近都产生了排斥之心。
连青蕤决定知错就改。
连青蕤走进书房,休息室里的大白虎立刻警惕地看着她。
连青蕤并没有要过去的意思,只站在书房和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