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楼下卖羊肉串的,一天能卖三千多块,你行吗?”
“说到这个,我倒是研究过,不仅羊肉串,鸡蛋灌饼也不错,我不一定做那个,我可以试试帮他们出钱开店。”我坐起来说,“这个我擅长。”
妈妈摇摇头:“你擅长,人家不一定愿意。一个人一个活法,你还是回上海吧。”
我气够呛,叉腰坐直了:“你为什么非得赶我走呢?你到底是不是我妈?”
妈妈歪着头,仔细地看我:“那你跟我说实话。你是遇到什么人了?在上海待不下去了吗?”
我想了半天,我不是二十多的小姑娘了,我觉得现在的我真的要把生活里的烦恼再去跟妈妈讲,让她担心我,这是个很艰难而且没有面子的事情。其实也没事儿。我笑了一下。
“我没见过你这样呢。你跟那个欧先生分手的时候,你离婚的时候都没这样过。几天就好了的。”妈妈说,然后她去冰箱里拿了一只雪糕,回来摸了摸我头发我的脸,“姑娘你得说出来呀,你不说
出来你会得抑郁症的呀。”
我怔了一会儿,眼睛发胀,鼻子也一下子堵住了,跟妈妈承认是有那么一个人的,我说起冬冬的来历,说起我们的因果关联,他比我小了七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