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过她的我,站在道德的高处,似乎预感到,甚至等待着段晓书又在不如意的境遇中重蹈覆辙,再去过寄生虫的日子。
但是她没有。
她做了我会做的事情,这让那绝大部分的我,身为她朋友的我,心生共鸣,由衷的佩服。
我也拿了一个酸奶坐在她旁边:“我看… …我还以为… …你跟鹏鹏… …我还以为你对他也有点意思呢,你们两个聚会的时候总坐在一起… …”
“嗨,我就是配合一下气氛。”段晓书说。
我搂着她肩膀:“晓书,你这么做对,我同意… …我也没想到。”
晓书也是想了一会儿:“人要是不长进,那不是白白变老了嘛。”
她话音没落,忽然
噌地从床上跳起来,打开之前半掩着的衣柜门:“你有三个birkin?… …我看见你带过一个,原来你有三个?”
我走过去,把它们一个一个地拿出来,三个birkin都是冬冬送的,紫色鸵鸟皮的是他在纽约买的,见我根本不舍得用,他又买了一个灰色的和一个黑色的togo让我当通勤的手袋用。
段晓书摸了半天,咬牙切齿地看我,慢慢说道:“… …你居然有三个b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