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眼泪流下来,他也不擦一下,就那样定定地看着我,定定地流眼泪。
我见他这样子,心像被针扎的那么疼,两只手抬起来,又落下去,压抑着想要抱抱他的冲动:“冬冬我没骗你。”
“……我知道。”他低头。
“徐总,印度的案子我没能帮你做成,是我能力不够。我犯了重大的错误。无心的。但是很是很严重的错误。人际关系上也有一些问题… …”
他听我叫他“徐总”,抬头看我,似乎知道我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您看看,是不是可以安排人接手我的工作。我,我不想做了。”
“……”他切地笑了一下,不能相信,“你没搞错吧?谁是内鬼,谁把材料偷出来给了对手,现在还没有查清楚,你这个时候走算是怎么回事儿?”
“印度的案子一定要有一个人负责,就我好了。我觉得徐总你也不需要动那么大的干戈,我走了,你公司也就风平浪静了。这点我确信。百分之百。”
“风平浪静,风平浪静… …”冬冬重复着这四个字,细细咀嚼着,“公司里风平浪静了,那你跟我呢?姐姐… …江悦,那我呢?你跟我算是什么呀?我们往后怎么办?”
“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