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先生先说话了,他看看冬冬,他可能觉得事情还不够大,我还不够麻烦:“怎么我跟悦悦不能见面吗?你是她什么人呀?”
同样的问题,时隔经年,换作欧先生问冬冬了。
冬冬转头看自己的对手,他扯着嘴角笑笑,冷静地,单刀直入地:“现
男友。而你是前任的前任。你在做什么?现在想起来跟她见面,替她说话了,那你早前去哪里了呀?她最需要的时候你在哪里快活呢?”
欧先生气结,竟一时没说话,这等嘴巴泼辣的人物居然被冬冬直怼了。
一个回合。
我看不得这个:“冬冬走吧。”我把他往外推,“这是欧先生的家呀,我来找他的。咱们别在这里闹了,咱们出去。”
冬冬站定了,我怎么都推不动,我低声求他:“你要干什么呀冬冬,非得在这儿跟我兴师问罪吗?咱们先走好不好?”
“我不。”冬冬忽然甩开我的手,低声地,焦躁地,“姐姐,你就在这里跟我说清楚,投标之前你为什么来见他?今天你为什么来见他。你就在这儿告诉我,你,你,”他哽住了,瞪着发红的眼睛,艰难无比,“… …你,你是不是骗我了?”
我抬头看他:“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