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能,居然一不小心跟欧先生当了对手。”
他看着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悦悦,你呀… …
门外有人摁铃,保姆去开门了,我想他必定还有别的客人,就此起身告别,跟他握手:“我得走了。”
他握着我的手,手掌是干燥的温暖的,欧先生长长地看着我:“你要是不想再做这一行了,在上海做些什么都可以呀… …”
我摇摇头,我打定主意了。
欧先生到底改口了:“当然了,沈阳也不错。”
“对呀,而且那是我妈妈呆的地方。”
他点点头,直到我们要有一次分别了,还是不肯松开我的手,慢慢地用另一只手从后面抬起我的头,一点点一点点地看我的脸,他红着眼睛,他是不舍得的,是难过的,我就此确信一点,当我们分开的时候,当我们不在一起的时候,欧先生想念我绝不会少于我有多想念他。
“悦悦,悦悦… …如果… …”
我喉咙哽住了,说不出话来,我看着他,用力摇头,请求他千万别再说下去,如果什么呢?如果我现在留下来?如果我们就没有分开过?如果他没有
女儿?还是如果我们就不曾见过面呢?没有如果了,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