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总,我佣金多少您知道的,我怎么会为了两万块钱做假票子骗公司呢?”我跟宁晓丹就在我的工位上谈了谈,身边投资项目部的同事都识相地离开了,腾了地方给我们,让宁总少些尴尬。摆派头我会的,可能经验更足,我也披着外套,抱着手臂,交叉着双腿,一只脚上的高跟鞋翘着尖尖的鞋头,“我做业务的,不喜欢管理,也不管人事,我在这方面没经验呀,我是什么时候给您找过麻烦呢?我有吗?”
宁晓丹坐在我对面,看了我一会儿:“我错怪你了。徐总交代了,以后你所有的业务,相关细节,我都不插手。”
“老板们之间说明白了就好。我都ok。”我笑着点点头。
“
印度的案子还是你来做。”
“一定尽心尽力。”
“把握大吗?”她看着我。
“之前的工作进展正常,应该还好。”
“我们都等着好消息。”宁晓丹说——她真的关心吗?
我微笑表示感谢,心里面明白她的潜台词,我得万无一失,一旦失手了,至少她宁晓丹在就在等着看好戏。
宁晓丹起身离开,走了几步终究意难平,又转回来看我:“说实话我真没觉得你有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