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让自己成了自己不喜欢的人。
这时候陪伴在他身边的好朋友宁晓丹引经据典,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虽然没有直说,但是她把中心意思跟冬冬渗透明白了:你不要死心眼地牵挂着那个不喜欢你的女人了,你们两个没可能,你也不要再跟那些乱七八糟的女朋友混日子了,你就应该好好的念书工作,我不是说我,但你实在应该好好看看,你喜欢的,你交往过的,哪个有我这么好?
可是她还是把冬冬给想简单了。
我说过,徐冬冬自己脑袋里面有个宇宙,他是那里面的大王,戴宝石手套的灭霸,归零者文明。别人说的话,好听的,他听进去了,放在柜子里,还不一定用。别人说的话,我不同意的,那就是彻底没说,就算唐三藏贴着他耳朵念咒语他也能给过滤掉。
冬冬结束了那段时间的浪() 荡生活,但是他也没有结交固
定交往的女朋友。他在华尔街工作两年之后要回国了,就算断了联系也要找到我弄明白不可。宁晓丹一直在好朋友的位子上停滞不前,哪怕成了投资方的代表,哪怕她在他们共处的圈子里通过种种手段营造出了两人亲密的关系,也不能在实质上跟冬冬更加接近。人人都有怎么努力都化解不开的怨念,宁晓丹的怨念就是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