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拿到一个硕士,小风念了两个。他们在英国结了婚,回到上海,在一家石油企业工作。小风现在是公司里副总了。女孩儿也在同一家公司,负责联系接待英国的客户。他们刚生了一个儿子。孩子睡觉不好,可是长得特别高大壮实,脸蛋儿长得像妈妈。
我看着小风和他的太太,不由得心生感慨。十八岁的时候我们每个人可能都觉得今后的日子,长大以后的生活是个迷人的谜语,那个时候生了病的小风和出国念书的女孩儿肯定也不知道自己的谜底最终会落在在这里。可是我就比较厉害了,我不少谈恋爱,结了婚又离掉了,现在跟一个小我七岁的男孩儿在一起,而他是我的老板,我在这个年龄上,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谜底在哪里。
“悦悦你怎么样?这么多年没联系了,你在做什么呢?”小风问我。
“我在一家投资公司工作。”我拿出手机来,“加个微信?看看以后有没有机
会合作。”
小风的太太的消息有些迟滞:“听说你先生是个音乐家?”
“我… …”
离婚两个字还没出口,段晓书忽然喊我:“江悦,陪我去洗手间。”
我们两个在洗手间里对着镜子说话,段晓书一边补粉一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