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冬至少没有讨厌过她。他们是有可能的,很大的可能性。
“你是想跟他结婚吗?”我看着宁晓丹问。
“跟你没关。”
“别那么紧张,我就是问问。”我说,“可是你知道的,结了婚也不一定就长久。”
“你们这
样更不长久。”
“当然了,这还用你讲。”我说,“所以我劝你别闹。你要是现在找到他说,有我没你,有你没我,那就更愚蠢了?我也这么想过的,我就不那么做,年长几岁怎么都比你狡猾一点。听我说,冬冬从小就喜欢我,十几年了,我们才好上,你要是现在逼他做选择,你赢不了的。但这个东西不一定能持续多久,两个人再好也有生分的一天。可能是他走,可能是我走,你完全不用着急。你要是这个时候介入只会适得其反。”
我这话进了她的耳朵,宁晓丹半天没说话,终于抬起头来,恢复了平静,自己拿定了主意:“你得走,你得快点走。我等不得。”
我跟她推心置腹地,但是白说了,我拿了电话站起来:“随你便吧。”
后来我跟欧先生又见面了,把这些话,这些八卦讲给他听,一边说一边笑,一边喝酒,嘲笑着宁晓丹,身为这段故事里的女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