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那么滑稽,最终荡然无存。就像我肩膀上的印度墨,洗了三天澡就消失不见——冬冬被印度的小贩给骗了。
印度之行成了宁晓丹宁总终于跟我撕破脸皮跟我发难的直接动因。
我回来上班的第一天下午,员工餐厅,我吃完了午餐,要了一杯咖啡正在刷手机,宁总提了一把椅子,就坐在我旁边,她黑色的针织衫上有个绿宝石胸针,是个好东西。
“你跟徐冬冬在印度干什么了?”她问我,“最后那几天。”
碧池,我心里说,真是个碧池。她撕破脸了,真刀真枪地过来了,跟几年前非逼着我离开银行的时候同样的嘴脸。
“我们干什么了?… …”我喝了一杯咖啡,“你觉得我们干什么了?”
“睡了?”宁晓丹呵地一声,皮笑肉不笑。
“没有。”我老实说,“一下都没睡。”
她是出乎意料的,有瞬间的放松,但马上又紧张起来,她说我撒谎。
“我没有必要跟你撒这个谎。”我说,“你非得问,那好吧,我们早就好上了。我得因为这个跟你说对不起吗?你又是哪一位呢?徐冬冬是你的什么人?”
宁晓丹看了我半天,从那个恨我恨得牙根痒痒的状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