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班的事情。我整理了一下房间,又帮他装箱子,他就坐在旁边的地上玩乐高。我亲了一口birkin,然后把它放在柜子里,回头看看冬冬,他这还没走,我居然已经有点想他了。
他抬头看我,他刚洗干净了,头发湿漉漉的,脸白透透的,垂着眉尾,之前所有的不正经都没了,轻轻问我:“姐姐你还生气吗?”
我一愣:“我没生气呀。”
“那你究竟为什么放了我鸽子,让我一个人去纽约呢?”
“… …”我走过来,蹲在他身边,好好地想了一想,我没说话。
“我知道你生气。”冬冬说,“是因为宁晓丹吗?是因为我没有事先跟你说这个人会来?”
“你是老板,公司是你的。你有权做任何事情,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事情呀?”我真心实意地说,帮他抻了一下浴衣的领子,“没有必要的。”
“我原来念书的时候就认识她。我跟她没什么瓜
葛。”冬冬说,“她爸爸是我们最大资方的老板,在她来公司之前一天,我也不知道是谁会来当代表。”
“嗯。”
“名义上她是副总,但所有的投资经理都是直接跟我报告,你完全不必跟她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