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没法想象跟一个女孩子亲吻做爱,”我慢慢地说,“我只喜欢男人,男孩子,高,优美,好看的… …”
我轻轻叹口气,我脑袋里
面是有这个人的,如果人和人的关系只是肉体和性,不牵涉利益,不计较得失,也不接受什么教训,那就简单了,我不会让他一个人去纽约,我们本来心照不宣的亲密也不会在这个假期之前戛然而止。
我到家了,单元门口枣子落了一地,我从包包里面拿钥匙,听见他的声音,那个本来应该在纽约的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竟是责怪的:“姐姐你去哪里了呀?”
我转过身来,徐冬冬站在我后面,手里拿着一个大包。
“… …”
“对是我。你没做梦。”他上来把我的手机翻出来,“没电了?”
“没注意呀。”
“你去哪里玩了?喝了很多酒是不是?”
“那个… …我没醉。”我说。
“对,你一般不醉。我知道。”冬冬点点头,指了我一下,“你衣服怎么搞的?”
“碰了一下,酒洒到上面去了。”
“来,我看看,我看看,怎么搞的呀,受伤没有?需要人工呼吸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