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离婚。生意不成,那你就等着好咯,房子被银行拿走,再到法院那里走拍卖程序,两年三年都有可能。”他歪着头看我,“你怎么说?你还要再进去揭我的底儿吗?”
他说的是实话。
我把自己的钱押在婚姻里,我把婚姻押在他的身上,押错了,如今受制于人,几乎束手无策。
我厌烦地要命,用力推他,你躲开。
罗文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哎你先别走呀,去里面跟我的朋友们,跟合作伙伴们打个招呼吧,瞧你刚才那个气势汹汹的样子,我得怎么跟人家解释呀?
“你想什么呢?你让我去陪你应酬?”我简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不怕我当着他们的面儿把酒泼在你脸上?”
“我不怕。生意不成的话,那你跟我,我们两个,可就真的得一辈子绑在一起了… …他笑眯眯地说,手臂微微张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过来悦悦,”他说,“你看你最近是不是挺辛苦的?那么紧张干什么?来,喝杯酒,聊聊天,其实我特别想把你介绍给我的朋友们,谁娶到你这么漂亮的太太都应该骄傲。”
我没再说话,他那个哄孩子一样的腔调真是让人难受,但我在心里面已经收到了他寻求默契的暗示: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