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上的众人应酬说话;我替罗文挡酒;冬冬关于项目提出什么问题,罗文回答的不完整了,我替他周全——我听他跟人吹牛几乎有一百遍,哪些好处,哪些又是漏洞,我了如指掌——我像之前跟他见面的时候说过的一样,做作地表演着我有一个好丈夫,我有一个美满的生活,我们情投意合,不仅是生活中的夫妻,更是生意上的良伴。
“不过今天,还是谢谢你呀,”罗文坐起来,凑到我旁边,“你刚才都把我给弄糊涂了,我还以为你跟我,咱们这是能复合呢… …”
我一直手把他给推开:“想多了,不是你让我配合你的吗?”
“说到底,悦悦,”罗文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要是我的生意好起来了,你觉得咱们还有可能吗?”
我让代驾抄近
路,同时摇摇头:“我希望你的生意能好起来。赶快离婚,赶快把我在那房子里的钱解套。我就这么一个想法。”
车子停在了我租住的房子楼下,罗文向上看了看:“瞧这破房子,真是委屈你了悦悦… …你要是真的这么想跟我了断,就帮我祈祷能从徐总那里拿到投资吧。”
我慢慢地回了自己家。慢慢地脱了衣服,卸妆洗澡。
凌晨两点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