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我连吵架都不会呢。准备好了要欺负我。每个单位,每个环境里都有刺头儿,这个部门里,你就是那个刺头儿,对吗?因为你被
器重,长得又好看。”
第十九章(2)
“看得出来?”我倒觉得自己小看她了,说的都对呢。
“我大学专业是哲学。”
“哲学教你看面相?结果就学了这个?”
“开会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所有人都给我鼓掌,只有你没有。”她沉着脸,居然生气了,因为我不给她鼓掌。
“哦那是我不对了。”我干笑起来,“不知道呀。知道的话,我应该给您请个乐队。直说了吧,你找我到底干什么?我还有好几个电话要打呢。”
“很简单。别给我找麻烦。”宁晓丹说,“像刚才那样挺好,我让你给我找个资料就找资料,我让你做哪个单子你就做哪个单子。我要是在这里做得开心,做得好了,就带着你往上走;可是如果这儿的人不服气,搞得我也不开心,那我就从你开始修理… …”
她这话让我想起来之前听说的一件发生在学弟身上的事情。学弟的爸爸不到五十岁在工作岗位上英年早逝,他是铁路系统的高级工程师,去世之后被追认为烈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