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看谁都夹着眼睛,看谁都是“你薪水是我发的”的表情。呵呵,你倒是记得叫我姐姐,可你忘了我是什么样的人——没有人可以不经允许在我面前帅起来。
我轻轻一笑,摇了摇头。
“怎么了?”我想他也是绷不住了,马上问我。
“头发没做好。”我打击他从这个开始。
“… …哦……”他脸上不动声色,“哪里不好?”
“长了一寸。最好剪短。”我说,“而且,你是不是在头发上擦油了?”
“… …嗯。”
“谁让你擦的?”
“我自己。”
我摇头,痛心的:“以后千万别这样了。男孩头发短,清爽,足够了呀。多一点都是画蛇添足,你以为把自己打扮漂亮了,其实让你一下子好像有四十岁。你可以给自己当舅舅了。”
徐冬冬换了一只手拄着脸,饶有兴味,好像还挺爱听我的点评的:“那你觉得我穿的怎么样?”
“嗯… …”我不能辜负他,仔细地挑毛病,“黑衬衫,黑领带,黑西装,黑色的袖扣,怎么你刚才去参加葬礼了?”
他一侧嘴角扯了一下,皮笑肉不笑的对我这句话给以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