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究竟是什么关系呢?我是您的什么人呢?您的女儿她会放过我吗?您送给我这么大的礼物,无非是要我更多的忍受她,您觉得我能做到吗?她之前伤了我的肩膀,下次会不会要我的命呢?我的小命和这两层豪华的写字间,哪一个更值钱?我应该为此冒险吗?… …”
“悦悦,”他扔掉了手里的香烟,打断我,“我想留住你,我想让你高兴,这事情跟仰安没关。”欧先生一字一句,力证自己的诚意。
“可是您跟她永远都有关联。我不能跟她争夺您。我争不过。在这之外的任何补偿,我也不要。更何况,这并
不牢固。”我不能再说了。我看着他的脸,我总是想要跟他多呆一会儿的,但这对我自己没有任何好处。我转身离开。
欧先生急了,从后面追上来,抓住我的肩膀,一叠声地叫我:“悦悦,悦悦,悦悦,你别走,你要跟我结婚吗?我们等一等好不好?或者你说,你究竟要什么呢?”
“我原来也没把结婚当做一个重要的事情。”我低下头说,“但是后来我觉得它至少是一个象征。”
“象征什么?”欧先生追问。
“应该被遵守的契约。还有平等的爱。”我说,“您带我来这里,来看这个,您用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