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来,一时难以应付,只好坐回来,用帕子给我擦脸,别哭,别哭,对伤口不好… …
人哭的时候是不能哄的,越哄越娇,哭得就越厉害,男人女人都是这样,大人小孩都是这样,我也是,我拽着他手帕捂在脸上,一叠声地发着牢骚,你还记得我受伤?你还敢走,你什么意思?剩我自己了?一睁眼睛是司机和保姆!你给我说清楚,你去哪里了?你刚才去哪里了?你给我说清楚,什么事情比我重要?!你说清楚!
欧先生没说话,只是给我擦眼泪。
我业火不断,越烧越猛,就此跟他较上了劲,不依不饶,你跟我说清楚,你到底去哪里了?你刚才去哪里了?
他还是不回答。
我抓住他手臂,直直瞪着他眼睛,非得要一个答案,你说!
他终于拗不过去了,看着我,半天,是仰安… …
“是她?!”我心里恨恨,她又闹妖了!
“三天了。三天没有踪影。”欧先生说,“我报了警。四处托人,在找她呢。”
我愣住,抬头看欧先生,看他那憔悴的脸,难怪难怪,他一边要在医院照顾我,一边要找女儿,哪有时间去打理自己呢?
“是… …去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