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仰安说得很快很平静,“之前得罪了。希望你别太往心里去。”
我看看她:“我没那么多的心机,我也没想把你爸爸赢回来。他跟我在一起,这是一个人应该做的事情。你也是,仰安,做点这个年纪的女孩儿应该做的事情,别总缠着他,也别总琢磨我。”
“好说。”欧仰安笑笑。
我们在花房里的对话就是这么简单不客气,在欧先生停好了车子进来之前,我们就已经说完了。然后三个人一起往外面走,要去附近的农家乐吃顿饭。我从花圃走出来好远才发现围巾忘记在里面了。我折返回去拿自己的围巾,推开大门,碰倒了欧仰安放在门口的梯子,我躲了一下,梯子从另一边倒了下去,上面忽然哗啦啦一响,我还未及反应,有东西掉下来碎在我肩膀上,我觉得自己肩膀上发凉,伸手去摸,全是鲜血…
——那是我的肩膀被掉下来的碎玻璃刺伤,几个口子,最长的有食指那么长,玻璃渣嵌在里面,疼得我浑身打颤,欧先生赶快把我送去了美国医院,医生光清理伤口就用了三个多小时,那是位三十多岁的女士,先给我上了麻药,剧痛过去,我马上就迷迷糊糊的了,医生一边缝针一边安慰我说,其实这伤也不算太重,但是会留疤,得有几个夏天穿不了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