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欧先生看着我,“年轻人可以为了你打一架,用不着说话吓唬人。”
“您为什么想要跟他打架呢?”我说。
他没回答。
我走过来,抱住他,脸贴在他胸前:“有什么可打架的?我只喜欢你。”
他抱着我,亲我的脑瓜顶:“是吗?悦悦。”
“嗯。”我重重的点头。
当然是了。
一定是的。
我再见到欧仰安是在接下来的那个周末,郊外的一个花圃里。是她跟她爸爸提出来的要见我,欧先生转达了欧仰安想要跟我当面道歉的意思,但他也慎重地告诉我,我不是非得接受这个邀请。
我心里面觉得我不应该见她,工作的时候如果遭遇了这么一个人,这么一个总想着找茬修理你的人是一定要绕着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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