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欧先生微微一笑,“我跟他肯定是有事请说,不见得跟你相关… …不是还有他爸爸的事情吗?我不在乎,但也不想让人误会,你叫他来,我们喝一点酒,把话说明白。”
“我不… …”我心里想着冬冬那个愣头青,那个不好摆弄的家伙,欧先生跟不熟悉的人又那么傲慢凌人,两个家伙凑在一起,想想都让人头大,我才不想把他们往一块儿凑呢。
欧先生没说话,就坐在小板凳上看着我,那眼神和似有似无的笑容都是高深莫测的,好像在说,悦悦呀,你心里坦荡没有鬼的话,为什么不肯让我跟那个孩子见一面呢?
我斜他一眼,又斜他一眼:“好呀。就照您说的办。”
当我转达了欧先生的邀请时,冬冬在电话里略有迟疑,可他
终于还是答应了。
星期四的晚上,他还带来了一小盆蝴蝶兰,身上穿的很整齐,头发好像也刚刚打理过,我把花接过来,碰到他手臂,手臂上湿漉漉的,有汗水。
他站在门口没动。
我拽他,进来呀冬冬,快进来,你闻到香味没有?我做了好吃的呢… …
冬冬没说话,手臂还是挣了一下,不愿意被我拽着似的。
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