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地想着,我受够了,现在我要把这个权力收回了,我不会再给他打一个电话,发一个邮件,我甚至都不想再见他一面了。
门铃忽然响了。
我手里那个袋子一下子掉在地上,先从里面滚出来的是他的电动牙刷。
我赶紧跳到浴室里面去,把它放回到原来的位置上,老心乱跳,可千万千万别发现我乱动了这些东西。
门铃又响了一下,我那颗狂喜的心又冷下来了:怎么会是欧先生呢?他有我钥匙的呀… …
我披了件袍子去把门打开,徐冬冬站在外面。
“… ...”啊对呀我光记得记恨欧锦江了,我怎么把这个小赤佬给忘了。
“我可以进去吗?”徐冬冬看着我。
“不行。”
“那就站在门口说?”
我看着他笑了笑,喝了一口酒,欠身让他进来:“冬冬呀,我欠你一样东西,那天我反应慢了,我应该一耳光打在你脸上的。”
2.
椅子上面放着我一摞书,徐冬冬把它们抱到窗台上想要坐下,我说我没请你坐下。他就真站着没敢动。
我看着他,过往掌故一股脑地涌上来,每一笔都是他欠我的债:“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