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股份在我公司,你送什么外卖呀?你干脆就来帮我吧。”
徐冬冬看看他:“我去给你帮忙?那我们俩个谁说的算呀?”
“那当然是我了。”杨总翻翻眼睛。
“切。”徐冬冬上车就走了,都没跟我们两人说句道别的话。
一个星期之后,我终于把门户网站科技板块的人从北京请到了上海杨总的厂房,我看见徐冬冬已经穿着蓝色的工作服在那里了。
冬冬说的没错,厂房里的杨总自如多了,对自己天才的设计和构想如数家珍,我也在他解释革新技术的时候发现了不少改变,简单点说,原来我都云里雾里的东西现在我能听懂了,我知道这个发动机好,像一个结实却身轻如燕的小马,比日本的好,比德国的好,比美国的也好。
我在角落里偷偷地问徐冬冬:“他说的那些话,是你给串的词儿吗?”
“不是。”他摇头,“但是他先让我听了几遍。”
“哦?你给改了?”
“没有。都是核心技术,我能给他改吗?我就一直跟他说,这里我听不懂,那里我听不懂,反正我就是听不懂
… … 然后他自己就改成这样子了。”
“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