榄球,冲浪… …反正什么都会一点,都不精,但也不是笨蛋。”他摇头晃脑,眼睛亮晶晶的。
“书呢?念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念了什么专业?拿了什么学位?这次放完假之后回去还要深造什么?”我笑嘻嘻地说,“那可是耶鲁
呀,我等着你跟我详细讲讲呢,我这辈子去的话,估计也就是去旅个游了。”
他有一会儿没说话,手里的筷子也放下了:“我停学了。”
我们中间隔着咕嘟嘟冒泡的火锅,我觉得自己好像是听错了:“… …什么?”
“我停学了。”徐冬冬又说了一遍。
我脑袋里面瞬间闪现了无数种可能去解释这个事情:徐冬冬违纪,吸毒,滥交… …或者他打冰球伤残了,都不是。
“拿不下来学分,念了三年,连一年的学分都凑不齐。我不得不停学,否则就得被劝退。”他平静地说,脸上还是刚才说起自己会多少运动一样那个兴致勃勃的模样,好像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 …怎么可能呢… …”我难以消化这件事情,徐冬冬呀,小天才徐冬冬,十五岁就在中国高中毕业的徐冬冬怎么可能在耶鲁混成这个样子?“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