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他卷到被子里看着我笑起来,摸了摸我头发,一副倦容。从前我们没好上的时候,他讽刺挖苦我真是语言丰富,尽其所能,现在我说什么荒诞不经的话,最厉害的也就是这么一句,还语调温柔。
“怎么总找您开会呀?别人都是废物吗?地球没您不能转了吗?”
“股市太热了,有人在兴风作浪。国家正预备出台各种管理措施,总要听人意见呀… … ”他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低,眼睛也闭上了,“要听我意见,你总得有理有据地说明白,又不能只讲半句,又不能瞎说… … ”
我把被子给他盖好,在他耳朵旁边说:“那这得忙到什么时候
呀?下星期六,我朋友聚会,您会在上海吗?您去得了吗?”
他低低地哼了一声,睡熟了。
我倒是精神了,仔细研究他的脸,打算给他眼圈上抹点遮瑕膏。
… …
我没能把忙碌的欧先生带去朋友们的聚会给她们看看,但是那次我见到一个熟人,也算是意外惊喜。我们正唱歌儿猜拳呢,侍应生先送来两瓶最贵的香槟,两大份果盘,我们说送错了吧,我们没点这个呀,他说没错的,是一位女士送的。女士?哪位呀?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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