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十点多钟,晚会还没结束呢,我就换了自己的衣服打算离开了。宴会厅在三楼,我走到二楼的时候,手机震动,接起来是欧先生:“你怎么走了?”
“您怎么知道我走了?”
“我看着你呢。”
我抬头一看,他果然就在旋转楼梯的上面呢,此刻收了线,脚步轻快地下来到我跟前,我看看他,又看了看旁边台子上摆的一大丛粉色的百合,都是半合着的大骨朵,我想要厚着脸皮再不痛不痒地寒暄两句,张开嘴巴却只是叹了一口气:“哎… … ”
“怎么了?”欧先生问。
“刚才表现真是不好。”我说,“其实我唱得不错的,一见您来,我把词儿给忘了,我老板还指望我出彩呢,结果一晚上都不搭理我,给我脸色看来着。”
“怎么‘一见我来’就把词儿给忘了?”他倒是很意外的样子,“这事儿赖我吗?”
“反
正您要是不来,没冲我点头,我就不能溜号,我要是不溜号就不会忘词… … ”
“不过,”欧先生慢慢地说,“其实你就是没忘词儿,也得不了第一。”
“为什么?”我抬头看他,“这么说我可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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