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我说那个戏票是网上订的,可以改期,要不然我们就等您什么时候有空,那是个很有名的喜剧,据说从头笑到尾,场场爆满,位置特别不好弄到。
他收了自己的夹子往外走,脚步轻快,我跟在他后面,我们穿过檐廊,他的司机已经把车子停在门口了,他上车之前终究还是扫了我一眼:“最近很忙,不知道什么时候呢,要不你等我给你打电话吧?”… … 我答应了,我还能怎么样呢?这话我也跟人说过,我想他不会打电话给我的。我眼睁睁地看着他黑色的车子扬长而去。在那个片刻,跟我一起吃黄鱼面的欧先生没有了,在电话里好好说话的欧先生没有了,那个传说中的在非洲为营救饥民当过人质的欧先生更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他又成了我从前认识的傲慢无礼缺乏耐心的欧锦江先生了。
可是欧先生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总是那么忙吗?连跟我去看一场话剧的时间都没有吗?不是这样的。那之后过了一个星期,我跟大学时候的三个室友去室内运动馆打壁球,居然在那里看见了欧先生和他的女朋友。
事情很巧,我们打了一局,休息片刻,我去前台买雪糕
,排队的人挺多,我前面站着一个女孩手里拿了两瓶矿泉水。我会留意到她,是因为她长得美,个子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