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说到这里了,我得走了。
“我得走了。”我说,“咱以后再见吧。”
徐冬冬这才抬头看我:“后天我就走了,姐姐你是要去机场送我的吧?”
“嗯。”我说。
两天后我没有去送徐冬冬,我正忙于抓住一个新的工作机会,我根本顾不上徐冬冬。
不过收到了他的电话,当时我在过一个马路,身边的车声很大,徐冬冬的声音很小。他说,你怎么没来送我呀?我说你说什么?我听不清。他说,值不值得得我说了算,别人说的不算。然后他就把电话给挂掉了。
我看了看那个号码,最后一个疑问也清楚了,那个打来一直不出声的电话,那个让我的心变得很软的电话,不是韩冰打来的,是徐冬冬。
我一个人在那个路口呆了好一会儿,直到被后面的车笛声催促,终于把电话揣进口袋里,漂亮的韩冰和可爱的徐冬冬,谁都好,这一段的故事结束了,我得继续向前走了。
三年半以后,我在同一个路口等绿灯。
春夏之交,梅雨之前,上海的空气温和湿润,闹市里有花草和咖啡的香气隐约浮动。
我在对面大厦的玻璃墙里打量二十五岁的自己:黑长卷发,浓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