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来了就玩弹子机,别说我了,他的注意力不在任何人身上。
“那么说也不对。”酒保在吧台里面一边擦杯子一边说,“他一直是留意一个人的,有两个多月了,那个人来,他就来,不对,是那两个人来,他就回来。”
“谁呀?”
酒保是个二十六七岁的人,白净脸孔笑嘻嘻地:“你是那孩子的什么人呀?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是他姐姐。”我说,“我弟弟因为这件事情可能没法去美国留学了,我得弄明白。”
“你撒谎。”酒保说,“你不是他姐姐。”
“… …你不难为人
就不能把话说清楚吗?”我说,我从包包里拿出五十块钱,“别卖关子了。”
酒吧里的人都笑起来。酒保没动那五十元钱,把它退回给我:“我们这儿还没营业呢,不收你钱。那孩子根本就不是冲着歌手来的,他玩弹子机也挺厉害,但是他也不是冲着那个来的。那就是冲着那一男一女来的,他们两个常来我们这儿约会,他一直埋伏着。终于那天也不知道怎么急眼了,开瓢了。就是这么回事儿… …你也认识他俩吧?”酒保紧紧看着我。
“这跟你没关。”我转头就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