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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冬冬刚见我先是一愣,然后就迅速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熊样,现在我们不是师生了,他连称呼也省了:“你来了?”
“你妈妈让我来的。”我说。
“你生病了吗?你样子好挫呀。”他说。
“我生不生病,样子挫不挫这都跟你没关。”我真是一点好气都没有,“你怎么了?出
什么状况了,你妈妈说你去不了耶鲁,她要跳楼,还要把这些全算到我身上。”
徐冬冬轻轻一笑,像是个有文化的路人在街边看到别人家打架的热闹,含蓄地嘲讽,瓮声瓮气的口气:“小题大做。根本就没有那么严重。”
我病还没好,耐心也真是不够,见他这样就走过去又把他领子薅住了,我就是生病了也是钳工的女儿,手上一紧就把他提到我跟前来:“学什么不好学人家装腔作势的,那是你自己妈妈,替你着急呢!你说呀,到底闯什么祸了?!”
“我把人打了。”
“打你哪里了?哪里受伤了?我怎么没看出来!”我着急。
徐冬冬翻白眼:“你脑子瓦特了,我没被打,我说我把别人给打了… …”
“… …”我半天才正确消化掉这个消息——徐冬冬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