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里开始渐渐软化了。
有天在在欧先生那里的时候,那个电话再打来又不出声,我没有着急挂机,跑到花园里跟他说:“是你吧?我知道是你。”
“… …”
“我还在欧先生这里,工作还是挺多,你呢?最近怎么样?忙不忙?”
“… …”
韩冰还是不说话,但是发出幽幽一声叹息,我觉得他在电话里叹息的时候真是比他跟我面对面说话的时候可爱得多,把我的小心肝虐得没着没落的,这个时候只要他要求,我立马就会狂奔而去,别说是欧先生,就是大总统也别想让我多留一秒!
“我,我,”我结结巴巴地说,“韩冰,我也想你… …”
电话bia地一声被挂掉了。
我在原地呆了好一会儿,像平白无故地挨了一耳光还不知道那只手在
哪里一样,半天没动,真的,半天没动。直到师兄让我上楼,说欧先生要见我们两个。
在欧先生的办公室里,我心里面还数着这是韩冰第几个不出声的电话了,欧先生就当着我的面儿把师兄给炒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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