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亲戚,他去世后,是我帮他办理的余下拆迁手续。”
这事阴博听说过,他点了头,目光温和:“你来找我有事?”
温颜说:“是的,我想跟您确认一下,几天前,您是否在会展中心拍下了一条清末年间的鸽血红宝石项链?”
阴博虽不了解她为什么这么问,但很痛快便承认:“对,有什么问题吗?”
那条项链,他一眼相中,花了七位数拍下。
不知为何,温颜忽然又有点难以开口,这毕竟是人家看中的东西,也已经花钱买下,名正言顺,她就这样跑来企图让人割爱,好像不太好。
但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试一试。
温颜抬起头,目光笔直,讲话也很稳,虽然带一点小女孩的青涩,但不怯懦,阴博对她印象不错。
她将焰离和钟阎的故事讲给阴博听。
时间早已超过五分钟,但阴博并没不耐烦,认真聆听的样子非常绅士,也没有打断她。
温颜说完便观察阴博的表情。
他一直面带微笑,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温颜稍稍松了口气。
阴博喝了一口面前的咖啡,抬起头说:“故事确实让人感动,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