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装柔弱,跟德妃学啊,你这点计量跟当年会爬床的德妃差太远了,还想骗谁呢,万岁爷又不在,你做个谁看呢。”
“别以为你是万岁爷南巡当着本宫的面带回来的,就以为自己是个人物,在本宫眼底,你跟德妃一样,给本宫提鞋都不配。”
宜妃说话太狠了,王氏被说的难堪,当场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她本就是知县之女,好歹也是受宠着长大的,汉人文化教琴棋书画,知书达理,可没有教她会骂人。
更何况是宜妃这种被宠了二十年的宠妃气势,一下就被压的从凳子上滑了下去。
只哭着辩解道:“婢妾,婢妾不敢,婢妾也没有这个意思,还请宜妃娘娘明察。”
倒是德妃听了宜妃的话,气的手背青筋都冒了起来,宜妃就是这样,每次不论什么情况,总要提她的黑历史,不分场合不分地点的针对她。
两人也斗了十几年了,通常都是不分伯仲,这次宜妃自己去南巡伴驾,自己闹了个没脸,现在还将火气对准她,德妃第一次红了眼。
将手里的茶杯重重往桌子上一放,看着宜妃道,
“宜妃姐姐可真是好笑,你自己要死要活的要了南巡的名单,自己被落了个没脸,如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