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都没能察觉。
还是林女士有次正好回里屋拿东西,看见时亦站不住地靠着墙往下滑,才终于发现不对劲。
林间抱着他放在沙发上,看着安安静静阖眼的小书呆子,帮他把额间的冷汗拭干净,在微颤的眼睫上亲了亲。
睡不着,休息不好,不计后果的高强度消耗心神的工作,始终紧绷着警惕着的神经。
时亦不舒服的时候也不愿意表现出来,林间也不说,找了药给他和着水一块儿吞下去,又在额头上摸了摸。
湿湿冷冷的,有点儿冰。
林间脱了外套,跟他一块儿挤在沙发上,把人抱进怀里,让他靠着自己的肩膀。
空间一变得温暖狭小,时亦的状态就明显好了不少。
让人忧心的心率一点点慢下来,呼吸也跟着平缓,甚至还有余力摸索着找着他手上的红线拽着玩儿。
林间亲亲他的眼睛:“有时间给我换一根?”
小书呆子僵了下,手指在他腕骨上停了一会儿,小人走路地往回撤。
林间忍不住笑出来,握着他的手攥住:“没有,不是,我不知道我们书总到现在还会在大半夜给我偷偷换红线,并且努力让我相信它清洁如新是因为它是新型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