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种格外隐蔽又格外清晰的、不着痕迹又正大光明的宣告,又催着人的心脏蹦高地往起跳。
这个人是我的。
这么好、这么超级爆炸螺旋棒的男孩子。
我的。
别人都没有。
林间忽然就又想起了那天被有些烦心的意外打断的正经事儿。
那天之后,两个人默契地谁都没再提过,好像没有任何过渡流程地恢复了正常的生活状态。
火锅店的重新修缮要钱,找人干活要钱,修东西要钱……什么环节都要钱。
存款不能动,上次的奖金基本都砸在了新店,他只能再抓紧时间回去直播,能多挣一点儿是一点儿。加上没扔下的学习考试刷题背书,又开始了连轴转。
那些闹事的混混敢坐班房,要钱没有要人精光一个,一分赔偿金都没审出来。警察那边找了他几次,含糊其辞地给了他点儿钱:“有一点是一点,你先拿着……”
他当时在重新给卷帘门刷漆,一看那些现金就知道他们办公室那些人的钱包估计又“不小心”丢了,说什么都没要。
还没缺钱缺到这个份儿上,就算真缺得没辙了,给人家切菜洗碗搬砖砌墙也能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