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内容多,可能要住一宿。”
林间咻地坐直:“哐啷。”
时老师在班里越来越有范儿,只有在座位上坐下以后还有点儿小书呆子的意思,枕着胳膊转过来,湛黑的眼睛睁得圆了点儿:“什么?”
“哐啷。”林间解释,“这是我脑袋顶上竖起来的警笛没来得及吹,撞上了教室房顶的电风扇的声音。”
小书呆子还是原来的小书呆子。
稍微一逗就跟着乐,也不知道笑点都在哪儿,反正能埋胳膊里头笑半天。
林间愿意看他笑,枕着胳膊转过来,看着同桌伸手揉眼睛:“这么成功吗?所以笑点在哪儿……”
“你的脑袋。”小书呆子笑得有点儿咳嗽,“在棉花糖签子上。”
“……”林间隐约想起来这么件事儿:“啊。”
小书呆子咳嗽着补充:“上面是警笛。”
林间:“……”
还是个连续剧。
时隔小半年,从夏天到冬天。
他终于把这个笑话给他同桌讲完了。
竟然。
两个人的笑点对上得总是奇奇怪怪,林间脑补了半天这个画面,怎么都没能从这种有毒的精神污染里成功